我的背倚在他腿间坐着,脚上薄毯滑落到一边,乳头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,被t恤轻触都会颤。他的眼神比手还烫。
「这里坏掉了吗?」他低头,手指轻碰那颗不安分的突起。?我一颤,忍不住吸了气,连耳尖都红了。
「……有一点……」我声音像气音,几乎说不出来。
他笑得很慢,像是拆礼物一样慢:「那就开始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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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理开始的时候,他只是用指尖绕圈,轻到像羽毛撩过。?一开始我还能忍住,但当他换成掌心包覆、轻捻,再交错两边来回,我整个人像是坐在电流上。
他边动手,边低声观察:「你的颤抖……从哪里开始的啊?从这里吗?」?「还是这里……?」他另一隻手突然滑到腰下轻抚,我瞬间夹紧大腿。
「不要紧张,我只是检查。」他说,但眼神根本不像只是检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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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努力想配合,却忍不住发出声音。?「……舒服……」这两个字像不小心脱口而出,但他听到了。
「唷?现在就舒服了?那要不要写在说明书上,以后这样玩你最有效。」?我羞得想鑽进毯子,他却更过分,手法忽然一换——左右一起、一快一慢、指甲轻扫过尖端。
「唔……不行……」我身体蜷缩,却被他扶着肩固定位置。
「不行什么?我在修你耶,怎么还顶嘴。」
他凑到我耳边问:「修好了吗?」
「……还没……」
他像是记录者一样描述我:「你看现在……呼吸急促,眼尾泛红,乳头还这么硬。」
主人的手还没离开,那两团早已泛红发热的地方像被刻意遗忘的火种,反覆被挑弄、停下、再挑弄。
他突然停下。
「应该修好了吧?」他语气像平常帮人组装好机器,轻松得很。
我点头,先是慢,后来忍不住又摇头,像撒娇。
「喔……」他笑了,手指落回去,「……坏得不轻。」
比起等他再来一次,我现在更想主动靠上去。我转了个身,直接面向他,把自己跪在他腿前,膝盖踩稳地板,双手撑着自己,双乳主动靠了上去。
他低头看着我整个人凑上来,我主动抬起胸前那一对早就胀痛到极限的地方,贴上他还没收回去的手。他没马上动作,只是举起另一隻手,啪地一下轻拍我屁股。
「唔……」我声音没忍住,脸整个埋进他胸口。
「你这隻发热的飞机杯,今天是想让我修几轮啊?」
他故意问:「你是不是……想得要死?」?我本能地点头,但下一秒就又是一个轻拍:「老实说。」
「我……我好想要……再修久一点……」?话一出口,我整张脸都红得快熟了。
他像某种满意的认可:「怎么办,越修越坏。」
「……那就……让我坏掉好了……」我说得很轻,但他听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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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因为生理期的缘故,还是那双手真的太过了解我。我已经,完全上癮了。
我明明应该是那个被修理的,却越来越像非得被弄到什么程度才甘心的玩具。他的手掌已经慢慢地从揉压转为更深的玩弄,指节会突然夹住、再放开,节奏忽快忽慢,每一下都让我忍不住出声。
我感觉到自己的眼角,慢慢溢出了几滴泪。
不是疼痛,只是太敏感、太……舒服。那种痛和痒交织的刺激,把我逼到边缘。我想挣脱,又根本没有力气。反而像是被某种东西牵着走,身体背叛理智地,迎了上去。
「啊……主、主人……再大力一点……拜託……」
声音像是自己说出来的,我却完全不记得有经过脑子。他的手指停了停,然后是那句慢条斯理的质问:
「你刚刚说什么?」
我眼角湿润、唇瓣微张,忍不住再说一次。
「我说……可以再大力一点……拜託主人……我……我想要……坏掉。」
「你确定?」他一边说,一边从茶几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,像是拿出什么奖励似地。
他打开盖子,一对雾感灰色的金属乳夹映入眼帘。小巧但有份量,外侧有精緻的中式鏤空铃鐺设计,还吊着一截细细的流苏。
我的审美完全被击中,一眼就移不开视线。
「这是专门帮你挑的,」他说:「光是看你的反应,我就知道你会喜欢。」
他轻轻夹上我泛红的乳头,不是为了惩罚,只是调到了最松的位置,感受那微妙的压迫与金属的凉意。我连呼吸都变得谨慎,生怕一动就让那铃鐺响起。
「真好看。」
他称讚了一句,然后把乳夹小心收回盒中,合上盖子。
「今天只是让你见个面,这对乳夹……你总得学着熟悉它的存在吧?」
他弯腰凑过来,亲了一下我发红的乳尖,眼神还是有点不怀好意,却终究叹了口气,把我揽进怀里。
「你这样是荷尔蒙作怪,不是坏掉。」
像是医生在诊断病情。
接着,他从冰箱拿出一条乾净的毛巾、冰敷袋和温热的毛毯,把我半抱在沙发上——胸前垫了薄薄一层纱布,再轻轻地压上冰敷袋,外层再覆上一层薄毯避免直接刺激太过。
「五分鐘冷敷,然后我会帮你用护肤乳液推开腺管。」
他说得平静,动作却细緻得不像平常那个恶劣的主人。
乳液的质地冰凉,滑过皮肤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。他用掌心温柔地画着小圆,从乳晕推向外缘,没有挑逗,只有安抚。
我感觉那股焦躁的痒慢慢退下去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被完全照顾的安心。
「舒服一点了吗?」
我点点头,鼻音有点重。
他像是有点得意地笑了,低头亲了亲我的额角:「看来修理还是有效。」
他没再说什么,他的手指在乳尖停了一下,很短,像是在确认什么。
「下次要调整的,也许不是强度,是耐受度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