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二弟想看看,姐姐如何以角先生自娱。」
宋伶咬唇,娇媚地瞪了刘言政一眼,转身爬往床铺内暗格处,将那根玉棒拿出。刘言政接过端详,尺寸可说是小巧,却也比刘年晋大了。
「姐姐如何与它玩耍?」
宋伶被问得脑袋发热,就把最近的做法说了。
「把被子捲起…那玉棒后端有孔,穿过丝绸后绑在被捲上…」
宋伶说不下去,刘言政依言捲了一个被捲,将玉棒绑上,当做一个勃起的男人躺着。
「姐姐试试。」
看刘言政含笑的目光,以及挺立的玉棒,先前还觉得自己吃不消呢,此时腿间一阵搔痒。在刘言政的目光下,宋伶跨在被捲上,两指分开已湿润的阴唇,沉下腰贴近玉棒,调整位置往下坐。
比不上刘言政的粗壮,然而这一天一夜操弄下,玉棒进入时仍有撑开的痠胀感,宋伶看着刘言政,挺腰扭动。
宋伶看着刘言政将衣服一件件脱下,露出精实的身躯,弯身站在宋伶面前,握住阴茎,道:「姐姐嚐嚐。」
抬手握住,张开樱红小口含住吸吮。她也吸过刘年晋的,这种活儿并不陌生;陌生的是满口被撑开的感受。昨日嚐时,闷在腿间的是青竹香,此时仍有一点青竹,混了更多的气味,是宋伶身上的桂花香。
自己身上的气味,是以怎样的方式沾染到他身上,宋伶想着,贴着被捲的腰臀就扭动得更厉害,也更加用力吸吮口中的肉棒。
宋伶扭动的幅度愈来愈大,也更加用力往下坐,然而这玉棒与口中的肉棒相比,根本就无法满足空虚的小穴。刘言政却按着宋伶的头,往她喉头顶。
「呜、呜!」
被顶得一阵阵作呕,挣不开撑满口腔的肉棒,唾液被肉棒抽送间带出,满嘴湿润还低落到乳房上。宋伶难受极了,两手贴在刘言政的腰侧,试着抵抗挣脱。
觉得快喘不过气时,肉棒猛然离开,宋伶张口狼狈喘气,目光湿润,看着眼前沾满自己唾液的肉棒前端,与自己的唇间牵出一道银丝。
慢慢地,银丝距离又被拉进,明明被顶得很难受,却还是张口再次将肉棒含入口中。
刘言政抚摸她的头,道:「姐姐的小穴嚐了好多次,也让姐姐的小嘴,嚐嚐二弟的味道,好不好?」
宋伶嚐过刘年晋的,除了腥味,还有些许中药味;当时宋伶不禁想,这真是泡药罐子泡大的,说不定连血中也有药味。
刘言政会是什么味道呢?在充满窒息与呕吐感的衝撞中,宋伶跨在被捲上的腰肢没有停下扭动,甚至一隻手往下抚摸阴蒂。不知过了多久,宋伶脑袋都被晃晕了,才听刘言政粗喘的气息,热液喷入喉间。
「呜、呜呜呜!」
阵阵作呕让宋伶的胃部翻搅,鼻腔间满是浓重的腥味,然而她的嘴仍被塞满,只能反射性的吞嚥口中的液体,就像不断吸吮,要把肉棒里所有的东西都吸乾净。
当刘言政满足退开时,宋伶狼狈极了,满脸泪水与唾液,反胃地咳着。刘言政挑起她的下巴,拿落在床上的衣服替她轻轻擦拭;温柔的抚慰,却也逼着宋伶闭上嘴,把嘴中的东西都吞嚥入肚。
「姐姐觉得如何?」
腥味过去后,留在鼻腔间的却是桂花香。
「桂……花香……」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,忍不住再吞嚥几口口水润喉。
刘言政亲吻她的脸颊,道:「清川香的体香丸效力持久,就连眼泪,也有桂花香。我可没吃,也有桂花香,在姐姐穴里蹭久了,把它给泡入味了。」
这种说法,把几乎失神的宋伶逗笑,神智恢復后,便凑近刘言政,搂住他亲吻。宋伶就是情不自禁,想要这样亲近他,也想起自己跨下,还含着一根玉棒扭动。
贴着刘言政的唇,毫无羞耻地说:「二弟……姐姐的小穴还想嚐……」
「遵命。不过刚刚才洩一次……」刘言政拉开宋伶,在旁躺下,道:「劳烦姐姐再亲亲它。」
宋伶离开被捲,爬到刘言政腿间,握住半硬的肉棒,又亲又舔地搓揉,直到完全硬挺。
明白刘言政的意思,宋伶跨跪其上,前端撑开穴口,其实痠胀疼得像是快裂开,却又不想放弃;随着热度不断深入体内,痠胀疼痛缓缓淡去,光是插入,就已让她蜷起身子颤抖高潮。
「哈啊、啊、啊……啊啊……」宋伶趴在刘言政身上无法动弹,说不清是疼痛、酥麻或是爽快,似乎多动几下,就会失神昏厥过去;不想离开,难以割捨这份彷彿会烫伤皮肤的炽热接触。
最终由刘言政掌握律动的主导,宋伶不知昏死又被撞醒几次,每次回神,等着她的就是爽快的高潮,高潮后又恍惚失去意识,接着再次被自己昏沉间的浪吟惊醒。
「二弟、二弟,姐姐好爽……」
「有了二弟、姐姐才知道、能被肏得这么舒爽!」
「噢!二弟顶得好深!怎么能这么深、怎么能这么爽、再用力、用力肏姐姐!」
「二弟别走、天天肏我、天天这么肏姐姐!」
「不行了……不要了……姐姐要疯了……别了……别……」
「呜……不要……饶了我……不要……饶了姐姐……求求……呜……」
此刻的宋伶已无眷恋,只想早点结束这无止尽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