梳理着我汗湿的发丝。

&ot;睡吧。&ot;他吻了吻我的额头，&ot;明天还要收拾行李。&ot;

月光重新洒进来，照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。我悄悄睁开眼，看见他闭目的侧脸依然紧绷，眉头微蹙，像是连在睡梦中都不肯放松警惕。

指尖轻轻抚平那道褶皱，我在心里小声说：对不起。

但我知道，这场风暴还远未结束。

第二天清晨，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，我浑身酸痛地醒来，发现夏老师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。他修长的手指正在系袖扣，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冰。

&ot;醒了？&ot;他头也不抬地问，&ot;正好说说下周的安排。&ot;

我撑着身子坐起来，丝被滑落，露出满身的红痕。夏老师的视线在那片痕迹上停留了一秒，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：&ot;北京面试，要谁陪你去？&ot;

&ot;我&ot;嗓子哑得不像话，我清了清喉咙，&ot;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不用再麻烦您了&ot;

系袖扣的手指突然顿住。

&ot;麻烦？&ot;夏老师轻笑一声，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，&ot;我教了你两年，&ot;他单手解开皮带，&ot;操了你两年，&ot;金属扣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，&ot;现在说麻烦了？&ot;

我下意识往后缩，却被他一把拽住脚踝拖到床边。他的膝盖强势地顶进来，手掌掐着我的下巴：&ot;是不是不需要我了？嗯？&ot;

&ot;不是的！我只是&ot;

&ot;只是什么？&ot;他冷笑，&ot;只是觉得陈默更好？&ot;另一只手扯开我身上仅剩的睡裙，&ot;他能让你更爽？&ot;

&ot;啊！&ot;毫无预兆的进入让我痛呼出声，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。

夏老师却置若罔闻，掐着我的腰发狠地顶弄：&ot;小、没、良、心。&ot;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分力道，&ot;我教你解题，&ot;他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，&ot;带你竞赛，&ot;犬齿咬上锁骨，&ot;给你写推荐信&ot;

快感和疼痛交织着攀升，我哭叫着抓挠他的后背，却被他按在床头。镜子里映出我们交缠的身影，他贴着我的耳朵冷笑：&ot;看看你自己，被操得这么爽还说不需要我？&ot;

&ot;夏老师呜慢点&ot;

&ot;现在知道叫老师了？&ot;他突然把我翻过去，从背后进入得更深，&ot;昨晚接陈默电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谁？&ot;

这个角度几乎要捅穿内脏，我跪趴在床上发抖，眼泪把枕套浸湿一大片。夏老师俯身舔掉我背上的汗珠，动作温柔得可怕，身下却一次比一次凶狠。

&ot;说，&ot;他掐着我的后颈，&ot;要谁陪你去北京？&ot;

&ot;您您&ot;

&ot;大点声。&ot;

&ot;要夏老师！&ot;我崩溃地哭喊，&ot;只要夏老师！&ot;

他终于满意地哼了一声，动作渐渐放缓，手指绕到前面揉弄那颗肿胀的花核：&ot;记住你说的话。&ot;

高潮来得铺天盖地，我抽搐着瘫软在床上，夏老师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搂进怀里释放。滚烫的液体填满体内时，他咬着我肩膀含糊地说：&ot;敢反悔就弄死你。&ot;

阳光渐渐变得刺眼，他抽身而出，随手扯过被子盖在我身上：&ot;睡会儿，下午带你去买面试穿的衣服。&ot;

走到门口时，他突然回头：&ot;对了，我给陈默发了消息。&ot;晃了晃手机，&ot;说你这周都要跟我补课，没空见他。&ot;

我缩在被子里点点头，听见他轻轻带上门的声音。身体像是被拆散重组，每一个细胞都残留着他的气息。床头柜上，∞项链在晨光中闪闪发亮，旁边是已经订好的两张去北京的机票。